着,形影不离,又是喂奶又是说话,情景惨烈而诡异,让每个看到的人都沉默无语,
“小伙子,我的愿望满足了,我们这一家子多幸福啊,”中年妇女说,
我看着她,眼圈红了,是可怜她吗,我也说不好,感觉心里像是很多小猫在抓挠,如鲠在喉,眼泪就在眼圈打转,
刘振江的帝王梦里没有家人,刘河的江南梦里也没有家人,而这个朴素的中年妇女,她死后的执念仍然是当一个好媳妇一个好妈妈,
我是应该跟她说放下执念的道理呢,还是应该让她继续自己的幸福,
我第一次深深质疑自己修行以来一直秉承的观念,佛家总说不执,总说放下,“放下”二字到底包含了什么样的意义呢,
我喝了口酒,擦擦嘴:“大嫂,我该走了,”
“你要去哪,”中年妇女看我,
“我要去找另一个自己,”我说,
“小伙子,出了这道门就是外面,我从来没去过,也不想去,现在的我很满足,”中年妇女抱着女儿,她拉起女儿的小手:“跟叔叔说再见,”
“叔叔再见,”
我实在控制不住,眼泪流出来,哽咽点点头:“好,再见,”
我离开饭桌,来到门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