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折腾了一晚上,鸡飞蛋打,里面王思燕哭天嚎地,解南华让何天真进去安慰安慰,孕妇生产后过于悲伤对身体康复也不好,我扶着解南华,他还没完全恢复,勉强能走两步,这小子也够腹的,不到生死一刻还在那装瘫痪,
我扶着他坐回轮椅,大厅里满地狼藉,窗户碎玻璃散了一地,
“你怎么看,”我问解南华,
二龙从外面走进来,肩膀全是血,左手已经动不了,全身冷汗直冒,我推着解南华过去,解南华给二龙掐了掐脉,又看了看他的脸色:“中了尸毒,”
“没事,药有的是,把毒逼出来就好了,”二龙勉强说道:“孩子怎么样,”
解南华摇摇头:“用的是声东击西连环计,盗走婴儿的人和这具女尸有关系,用女尸吸引我们注意力,然后他偷走了孩子,”
“那我们怎么办,追出去吗,”二龙说,
解南华看着他,叹口气:“你回去疗伤吧,这件事有点古怪,震三,你推我,咱们去见圆通,”
我推着轮椅,我和解南华两个人从禅房出来,他的神色比较平静,似乎在沉思,并没有失去婴儿的焦急,
“你怎么这么平静,”我问,
解南华道:“看看圆通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