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”
我烦得要死,推开他:“别烦我,”
王庸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他握住门把手,没等我反应过来,陡然把门打开,这时,我看到王馆长飞起一脚,踹在那人身上,而那人飞来的方向,正是我们的房间,
这个人被踹的飞了进来,正砸在我们身上,我和王庸还趴在一起,这一下冲击力,让我们翻了好几个滚,
我摔得脑子发晕,想爬起来,王庸压在身上,我大吼:“快给我起来,”
王庸“咦”了一声,从地上爬起来:“这不是那个老流浪汉吗,”
我赶紧爬起来,屋里除了我们两个,还站着另外一个人,这是个老头,驼背很厉害,穿的土里土气,跟捡破烂的差不多,
这老头侧对着我们,脸色极为苍白,面无表情,似乎眼睛看不见,鼻子一动一动的,在闻什么,
“他是谁,”我低声问,
王庸道:“那具女尸就是在他的窝棚里发现的,这老小子是流浪汉,平时住在桥洞,怎么跑到这儿来了,”
他抄起桌子上烟灰缸,砸向那老头:“嘿,老头,是我,认不认识了,”
老头缓缓转过头,我们都吓了一跳,老头表情木然,眼睛微睁,脸色惨白如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