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王庸面面相觑,这小伙子口气也太大了吧,咸丰不管怎么说,那也是皇上,一国之君,在他嘴里连个东西都不如,
长脸男人把项坠塞到衣服里面:“这是我们家祖传之物,不能与外人看,”
他们两个站起来,到前面坐下,我和王庸互相看看,不再说话,
时间不长到了殡仪馆,我们故意磨磨蹭蹭最后下车,看那两个人走远了,我赶紧拿出电话给王馆长打了过去,王馆长正在办公室,我把车上的事说了一遍,
王馆长沉吟:“小,你看到他们脖子上挂的项坠是什么吗,”
我大概描述一下,类似古铜钱,上面还有古字,具体的就看不清了,
王馆长道:“你们到殡仪馆的东后门等我,”
我和王庸没有从正门进去,顺着墙往后面去,殡仪馆相当大,门也多,不是在这里工作的资深人士,根本分不清哪个门是哪个门,我和王庸常年在这里泡着,殡仪馆任何方位都了如指掌,王馆长一说我们就知道,溜溜达达过去,
东后区靠近大山,墙上开了脏兮兮的小月亮门,这月亮门平时都是挂着重锁的,今天开了,我们看到王馆长已经等候在那里,显得心事重重,
我们赶紧过去,王馆长忧心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