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沉沉似乎要睡觉:“我太困了,你就动手吧,希望在我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处理完了,”
他真的耷拉着脑袋,睡了起来,我没有办法,蹲在跟前,拿着刀一狠心,开始挖伤口的腐肉,这肉很硬,一刀下去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割掉一块,血咕嘟咕嘟往外冒,
我一边拿着棉花球堵住,一边擦冷汗,耐着性子,咬着牙,一点点往下割,割到最后眼都花了,分不清什么好肉烂肉,一刀下去,王馆长在睡梦中痛的呻吟一声,他慢慢醒转,看看胳膊苦笑:“我半只胳膊的肉都让你挖空了,行了,知道疼了,”
他把药拿来,在伤口喷了喷,混着血水往下流,老头疼的强咬牙关,然后让我拿绷带把胳膊缠上,
“王馆长,要不你休息休息,”我说,
王馆长神色晦暗,有点萎靡不振:“我现在不想休息,咱们说说话吧,找你来就是说话的,要不然我心里疼的厉害,”
“那个道士是谁,我听他管你叫堂兄,”我说,
“那是我以前没有叛出家族时,最宠爱的弟弟,”王馆长苦笑,他咳嗽一声,让我到柜子下面翻出一个铁盒子,
这铁盒子真是有年头了,小时候用来装饼干的那种盒子,上面还有那个时代的宣传画,他让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