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强自镇定来到前台,那里有些客人闹着要走,前台不停地用对讲机和里面对话,客人们不管那个,拍着桌子要结账走人,玻璃门关得紧紧的,谁也出不去,
前台实在没办法开始办理结账,我混在人堆里把钱付完,在保安的监督下从大门出去,吹着外面的夜风,后背都湿透了,这一趟会所之行简直惊心动魄,
我找个没人地方,给解南华打了电话,嘴角生沫把整件事说了一遍,解南华道:“我马上通知廖警官,看能不能安排临时安检,让警察查了这个场子,”
这个方法好,王馆长身陷会所,生死不知,与其我们组织人进去,还不如让警察借个由头来查查,
我没敢走太远,蹲在会所对面的胡同里一根接一根抽烟,解南华办事效率确实很高,大概十五分钟后,警车开来,停在会所前,我看到廖警官和当地的一个片警从车里下来,进到会所,
怎么只有他们两个,我赶紧给解南华打了电话,告诉他看到警察到了,解南华在电话里告诉我,这个会所背景很深,上面轻易不能动,廖警官只能在职权范围内进行一次普通的安检,有没有用,先打一竿子再说,
两个警察进去后,我蹲在胡同口一根接一根抽烟,不知不觉看看表过了一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