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教授了,现在也娶妻生子,一大家子,我那时候走了,蛰伏数年,等羽翼成熟有了权力和金钱,再回家去报仇,可能结果更好一些,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”
“你选择了留下,”我说,
“换你在那种情况下,你能走吗,”王馆长反问我,
我苦笑摇摇头:“那种情况下能观清局势,隐忍不发,负血海深仇而走,这样的人不是软蛋就是枭雄,”
“你说得对,”王馆长靠在椅背上:“古有刘邦观其父入油锅,谈笑风生,乃枭雄本色,我不是软蛋,也不是枭雄,两头不沾,所以现在落到这么个下场,”
王馆长当时确实年轻,大伯这么劝他非但不听,还骂大伯和二叔是一丘之貉,他闹了个鸡犬不宁,
王馆长是有小心思的,就要这么闹,就要扩大事态影响面,人人皆知,无法收场,看你二叔怎么办,
后来事情果然是棘手了,家族里长老问询赶来,所谓长老就是王馆长的爷爷奶奶辈儿的几个老人,都在七八十岁左右,太老的已经糊涂的就没算,
来的一共四个老人,还有几个中生代,和大伯二叔年龄相仿的大爷叔叔,这些人在大厅里围坐,王馆长清清嗓子,当着所有人面要细细讲述昨晚发生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