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别说冲洗这么多,可老王家那不是一般家,底子相当厚,整个家族有的是钱,二叔又是家族骨干,自己手里都有相机,
这些白照片在长老之间传递,每个人看得都面色凝重,王馆长心痒难耐,这上面是什么呢,跟自己有关,
有个爷爷抬起头:“小涵,照片你看没看过,”
王馆长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赶忙道:“没,没看啊,”
“看看吧,”
爷爷把照片归拢归拢扔到桌子上,照片顺着惯性往王馆长的方向滑动,一摞照片如同扑克牌般平滑散开,张张错落,
王馆长低头去看,只看了第一眼,脑子“嗡”炸了,差点没晕倒,手扶着桌子跌趔了一下,
二叔在旁边不屑地笑笑,满脸都是西伯利亚的嘲讽,
“那是什么照片,”我问,
“有绝对杀伤力的照片,”时隔多年,一想到当时的情景,王馆长脸上肌肉还在抽动,
那些照片上拍摄的是王馆长当夜守灵时,把母亲从棺材里搬出来,脱光衣服检查的情景,
拍摄人挑选的角度和掐选的时刻非常有讲究,看上去王馆长就像一个猥琐的偷窥狂,动作下流不堪,把尸体衣服解开,来回搬动,所谓检查,就要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