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族里的人还留了一丝香火情,没有把他捆上,柴房只有一扇小窗户,他顺着窗户往外看,外面是不大的院子,门口拴着一只大狗,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,
他拽动大门,门关得紧紧的,这边声音一响,狗马上听到了,拖动锁链跑到门前,冲着他狂吠,
这大狗站起来跟小牛犊差不多,唾液顺着尖牙往下淌,任谁看了都魂飞魄散,
王馆长吓得倒退一步,坐在地上,抱住肩膀,
他知道自己完了,和二叔的全面抗衡中溃不成军,现在的他就连那天晚上二叔一家人干了什么,都有点糊涂了,大部分细节缺失,回想起来像做了一场梦,就算不是现在这个处境,让他心平气和与长老们描述那天晚上的事,他恐怕都做不到了,
王馆长此时脑海里只有一样东西,那就是自己搬运母亲尸体时的照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