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他打的什么主意,缩在柱子下没动,二叔笑,随手撕下烧鸡一块肉,放在嘴里嚼动:“大侄子,你以为我下毒,哈哈,我至于吗,就算杀你,我也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方式,吃吧,今晚我特意来和你唠唠,”
    他竟然变魔术一样掏出一壶酒,放在烧鸡旁,
    二叔吃着,看王馆长没动,嘴角是轻蔑的笑:“大侄子,你就这么点胆子了,”
    王馆长全身没了力气,磨磨蹭蹭来到跟前,用手撕下一条鸡大腿,狼吞虎咽吃起来,
    “这就对了,”二叔把酒壶推过去:“慢点吃,都是你的,把酒喝了,”
    王馆长拿起酒壶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,呛得直咳嗽,
    二叔叹口气:“其实吧,咱们老王家以前有刑堂,新社会了,大家都文明了,渐渐的刑堂就消失了,老王家多少年都没公开审判过什么人,不是说不敢杀人,犯了家规弄死个把人,还是不在乎的,关键是咱们老王家丢不起这个人啊,”
    他拿起钥匙晃了晃:“我为什么有钥匙能来你这里,是得到默许的,能私下解决问题就私下解决,家里老人们的意思也是不要公开化,闹来闹去好看吗,”
    王馆长明白了,应该要私放他走,也罢,青山不改绿水长流,二叔啊二叔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