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萧兮的感觉,
从山上下来,我和二龙没有交谈,一路来到岸边,
古楼依旧灯火通明,却看不到人影,我们的计划和上次一样,浮水而进,不能走桥,
我和他来到偏僻处刚要下水,看到楼里出来十几个道士,个个道袍在身,非常严肃,彼此没有交谈,这十几个人分成五队,分别走上五道水上长桥,来到桥头把守,
二龙低声说:“要开始了,这是戒严了,”
我们没有急着下水,在那里静悄悄地看着,古楼二层楼四面凉亭里各站着一名道士,全身红色道袍,对着夜空诵经,经文像唱歌,深夜中清晰可闻,
二龙碰碰我,低声说:“快看啊,”
顺着山路开过来一辆色奥迪,奥迪在岸边一座桥前停下,门开了,王时玮从里面走下来,他并不是空着手,怀里抱着一个襁褓,
我一看就提起精神:“是济慈长老的婴儿,”
二龙点点头,目不转睛地看着,
王时玮抱着婴儿,走上桥,缓步往古楼前行,我和二龙对视一眼,我焦急说:“怎么办,太严密了,我们就算通过水域,也到不了墓室,”
二龙也没了主意,我们蹲在岸边看着,王时玮抱着襁褓走进古楼,竟然没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