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推老黄,我们两个赶紧披了衣服出来,整个一条走廊的灯都亮了,老板娘穿着睡衣睡裤睡眼朦胧趿拉着拖鞋,来到佳佳的门前敲门,
门开了,佳佳穿着小马甲哭得梨花带雨,头发都散下来,老黄看了我一眼,我知道他什么意思,他的眼神中全是厌恶,
按说女孩哭是挺让人伤感的事,可眼前这个佳佳本来长得就不舒服,现在这一哭,那个表情我不好形容,像是老鸦夜啼,毕竟是同伴,不关心一下不好,我也暗暗告诫自己,不要以个人好恶来影响自己对人对事的判断,
老森和大强也出来了,我们几个人进了佳佳的房间,
这个小旅馆非常破旧,就是我们暂时落脚的地方,佳佳的房间算条件不错了,可也没有卫生间,里面只是一张大床,散发着浓浓的怪味,墙壁上尽是积累多少年的污渍,
在这里睡觉,是不能脱衣服的,看这床单就知道很长时间没换洗过,什么人睡过谁知道,别惹一身虱子,
佳佳坐在床头哭,老森和老板娘问怎么回事,
佳佳断断续续说起来,说她坐了一天车累得不行,草草洗洗就睡下了,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发冷,好像从门外吹进来一股风,
她刚说到这,老板娘看到门口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