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在道观暂住一晚,你们是谁,”
“你们今天才进的山,”下面那人问,
“对,怎么了,”老黄不客气,
下面两个人也不动气,其中有个稍微年长的,叹口气说:“能不能告诉我们,你们是从哪条路进的山,”
“怎么,”我问,
“我们在山里迷路了,”那人说:“走了两天,就是走不出去,所有的山路都成了迷宫,你们今天进山说明还有路可通,”
我说道:“到观里说吧,具体怎么个山路我们也不知道,我们是跟着向导上来的,”
两个人走了上来,我们仔细打量,年长的大约三十五六,年轻的二十五六,
“怎么称呼,”我问,
年长的和年轻的互相看看,年长的说:“两位怎么称呼,”
我和老黄都有点不高兴,这两个小子心眼太多,自己不说,先反问我们,
我说:“我们都是驴友,在圈里我叫老菊,这位叫老黄,”
年长的说:“我网名叫弓砚冰,这位是我朋友,网名叫龙吉,你们管我叫弓子就行,不用叫全名这么麻烦,”
弓子和龙吉两人风尘仆仆,穿着冲锋衣背着背包,嘴唇干裂,气色很不好,
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