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”
老程头道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那家姓刘,以前包鱼塘发了家,大儿子在大城市做买卖,家里挺有钱的,老刘头前些日子死了,现在正筹备办丧事,”
我摇摇头:“有古怪,”
难得一静问我怎么了,
我说:“有两点,第一,他们家筹备丧事为什么晚上不开灯,第二,我和藤善过去查看的时候,发现了一个人,一个说不清是什么人的人,”
“怎么讲,”难得一静眉头挑了挑,
我把刚才在院子看到那人的情景说了一遍,
难得一静喝茶沉思,对老程头说:“给你个任务,明天把那人的身份,和他想干什么都调查明白,”
我们聊了会儿天就散了,我被安排在别墅临窗的房间里,透过窗户能看到不远处河对岸的森森宅院,哀乐传到这里已经很弱了,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发慌,晕头涨脑做了一宿的噩梦,
第二天早上,昏昏沉沉吃了点早饭,正吃着,老程头急匆匆走过来,拉过难得一静,两个人在背地里嘀咕,
难得一静脸色不好看,让我们到他的房间里开会,所有人到了,难得一静说:“早上老程头到姓刘的那家,那家人告诉老程头他们要按照祖辈的规矩,今夜晚间办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