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到这个人,我赶紧缩回脖子,靠在窗根下,心砰砰乱跳,
藤善也看见了,他也不敢再看,生怕那人看到我们,
屋里是各人忙活的声音,除了哀乐和丧戏,就是滴铃铃甩动铜铃,没有人说话的,似乎都在专心做自己的事,
我碰碰藤善,做了个手势,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,我的手势他明白,我问他现在该怎么办,
藤善靠着墙根,伸出左手,用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写了个字,我马上就明白过来,他写的是个“等”字,
我曾经和藤善深入过王时玮的老巢腹地去盗墓开棺,我对他的身手和临场判断非常信服,这是个很有经验的家伙,
他让等就等吧,我们坐在墙根下,阴风阵阵,暗漫无边际,今夜晚间格外的,
又又冷,又不敢弄出声响,特别遭罪,不知不觉等了一个小时,哀乐声渐渐淡去,屋里铜铃声渐起,有人开始说话,
仔细去听,却听不出说的是什么,像是某种很偏僻的方言,
藤善让我别动,他一翻身趴在窗户下面,小心翼翼探头去看,看了半晌,也不知在看什么,又缩回身子,
我拍拍他,做了个“该怎么办”的手势,藤善没了主意,暗示我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