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日本人又来了,”
“那怎么办,”我问,
“听我说,震三,”陈玉珍在电话里道:“我们深陷在这个魇术里,只有找到法师才能阻止他,你既然跟过来了,胜负手就在你的身上,”
“你说吧,我该怎么办,”
“做这个法术的法师不会离我们太远,或许就藏在密林中,你一定要找到他、缠住他,不能让他这么舒服的行法,就可以破这个阵法,”陈玉珍急促地说:“我顶不住多长时间,如果你不及时找出这个人,恐怕所有人全会死在这个阵里,”
我挂上电话藏在树后,太阳晒得额头全是汗,后背都湿透了,高大的树木,遮天蔽日的树叶,上哪找这个人去,
这时肩头传来唧唧的声音,我一侧头看到了崽崽,心念一动,把它从肩膀上抱下来,我对它说:“崽崽,现在到了你为组织作出贡献的时候了,看到那些人了吗,”我指了指山路远处的自己人,继续说:“他们被法术困住,你能不能找到作法的法师在哪,”
崽崽伸个懒腰唧唧叫着,一翻身从我的手掌心跑下来,顺着裤腿来到地面,三窜两窜进了草丛,杂草略动了动,踪迹不见,
我心跳加速,想的不是它能不能找到那个罪魁祸首,而是害怕它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