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害怕,”陈玉珍苦着脸说,
“陈大师,”难得一静掏出手机翻了翻,对着屏幕念:“陈玉珍,最早你不是大陆这边的人,在港澳台混迹多年,可以说早年劣迹斑斑,具体做过什么事我也不想说了,近些年你来大陆洗白上岸,颇得一些权高位重富豪商贾的赏识,算是高级门客”
“老板,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,”陈玉珍道:“我干活拿钱,没有真本事也闯不了码头,能做到现在这一步是我自己的努力,以前的事,谁还没年轻过,”
“说这些没别的意思,”难得一静冲他笑:“陈大师久历红尘,眼睫毛都是空的,想必机灵非常,应对突发事件也比我们有经验的多,现在龙穴奇特,其他人都没见过,至少你还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,你是最合适的,”
“我这一把老骨头”陈玉珍喃喃说,
“陈大师,你在香港留下的那个子嗣”难得一静说了一半话,我们听得莫名其妙,谁知这句话像是戳中陈玉珍的死穴,他叹口气:“行了行了,别说了,说多了没意思,不就是让我下吗,不过我有个要求,”
“你说吧,”难得一静看他,
两人对话特别奇怪,似乎藏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,
陈玉珍忽然把目光看向我:“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