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着:我该怎么办,我什么都听不见了,
陈玉珍写:哭什么,现在最要紧是想办法出去,出去之后,你是求医还是拜佛,耳朵的事慢慢说,
这时他似乎听到什么声音,收了电话,抄起手电走向不远处,
我看着他干着急,什么都听不到,
陈玉珍在地上扶起一个人,正是藤善,他已经醒了,也是迷迷糊糊的,
陈玉珍帮着他恢复神智,两人一起过来,藤善看到我,张口说了句话,
从口型能认出来,他说的是“你怎么了,”
我指指自己的耳朵,回应他说:“听不见了,聋了,”
藤善愕然,看看陈玉珍,陈玉珍点点头,做着口型对他说“聋了”,
我觉得藤善比我幸运多了,他顶多脑震荡,而我这么一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