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有心情跟她瞎贫,只能忍着气不去看她,
药粉落进耳朵里非常难受,顺着耳道一直滑,感觉整个耳朵都黏黏糊糊的,说不出什么感觉,
黎菲拍拍我,示意换另外一个耳朵,右耳冲上,她把药末倒了进去,
她拍拍手,掸掉手心药粉的残渣,然后打开另一个瓷瓶,这个瓶里是黏糊的药膏,按照刚才的样子,她在我的每个耳朵里都倒了一些,
等上完药,我就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深水,耳朵里都是咕噜咕噜奇异的响声,而且能感觉到耳朵里压强很大,像是有什么东西使劲往里钻,似乎耳道中爬进了大毛毛虫子,
我难受的苦不堪言,黎菲冲我说了一些话,我有些听不到,嗡嗡的,像是隔着很厚的墙,
黎菲看我这个样子,指了指那条白幔里,示意让我进去,
我艰难地站起来,双脚一跌趔,脑子沉沉的发涨,黎菲叫住我,女孩很细心的拿出白纱布,把我耳朵下面流出的药膏擦了擦,我昏头昏脑正要进,黎菲对我大声说:“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,”
我点点头,艰难地说:“有些费劲,嗡嗡响,但还是能听到,黎大夫,我好难受,头晕的厉害,”
黎菲说:“那是自然,耳鼻口眼都是脸上的五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