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
黎菲这小丫头也不知是心狠还是良善,听她姐姐的风姿,竟然流眼泪了,哭得不行,
我又好一顿给她安慰,我们品着茶聊着天,不知不觉外面发白,竟然天亮了,
她打电话叫来服务员开着电瓶车送我回去休息,她告诉我三天之后再治一次耳朵,巩固巩固就差不多了,然后好好休息,
回去之后,黎家人放松了对我们的看守,应该是黎菲的交待,我基本上也能听到声音了,不妨碍交流,我把藤善叫到房间里,把昨晚在神识幻象中见到的事,一五一十全都跟他说了,
藤善听得凝眉不展,满地溜达,考虑能有五六分钟,然后说道:“老啊,你说到这个,我也毫无头绪,”
我依靠在床头,想着我在幻象中的经历,暗房间中那台幽幽而亮的笔记本电脑,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,
“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,”藤善忽然说道,
我看他,
“现在的你可能只是,另一个世界中某个写手笔下的主人公而已,”他说,
我笑了,他也笑了,
我倦怠地说:“怎么可能,我是个有自由意志的人,怎么可能是什么人物,”说着,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:“这个动作是我临时起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