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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子死了,怎么可能,不对,不对,不可能,
我忽然感觉到子痒痒,随手去擦,抹了一手的血,出血了,
我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,撕下手纸,卷成卷儿胡乱塞到眼里,
扶着墙出了门,刚出去就在楼道里看见了一起去捞鱼食的几个伙计,他们一起围过来,看我满身是血:“老王你没事吧,你一定要冷静,节哀啊,”
我眼前一,晕了过去,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我缓缓睁开眼睛,从昏迷中醒来,我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,眼前是白幔浮动,帘子一撩,黎菲走了进来,
她说:“齐震三,最后一次治疗结束,你可以走了,”
我坐在那里低着头,很久没有说话,她声音忽然温柔起来:“你怎么了,”
我抬起头看她,她惊疑:“你哭了,”
“黎菲,我现在出不了这里,你能不能帮我去查一个地址,”
“你说吧,”
“那地方叫清水河,是一个公园的内河,那里盛产红线虫的鱼食,每到下午会有许多下岗工人在里面捞鱼食过活,他们中有一个姓王的师傅,刚刚丧子,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他,”
黎菲皱眉:“你说的太含糊了,这条河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