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流落帝王家,”
“这是谁的诗,”我问,
“传说是顺治写的,这老伙计有点意思,万里江山不要,脱下龙袍去当和尚,”藤善说:“百年三万六千日,不及僧家半日闲,”
“有些时候,”我说:“身在局中,也是身不由己,可能这个位置并不是你想要的,可偏偏时局需要你坐上去,”
“放下,不单单需要勇气,更是大智慧,什么时候放下,如何放下,这些都是学问,”藤善说,
他忽然一拍脑袋:“对了,我忽然想到一件事,你的神识之梦,”
“怎么,”我疑惑地看他,
“你在神识之境里是个中年男人,捡到一个能预兆未来的盒子,打开盒子后看到的第一样东西,”藤善看我,
我倒吸口冷气:“是黎父的脑袋,”
我们两人同时停住脚,没有说话,互相看着,此处的林荫小路空无一人,远处江水作响,夜风轻轻吹拂,
我出了一身的冷汗,
“如果未来事是真的,那么黎父真的死了,”藤善说,
“站队押宝这种事本身就是凶险无比,再大的本事再高的能耐,进入局中也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,一步走错万劫不复,”我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