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刘大姐说:“你再好好想想,一个姓王的老鱼客,儿子出车祸死了,当时你还到这个人的家里去吊唁过,”
刘大姐嘎嘎大笑,转头对周围人说:“我要去男人的家里,俺家老头能揍死我,俺可不敢,”她对我说:“小伙子你可别造谣,俺老头是醋坛子,闻风就是雨,我再弄出点桃色新闻,这张老脸不要了,”
周围那些人哄堂大笑,
我脸色苍白如纸,倒不是计较他们这些粗鄙的笑,只是觉得一切都似是而非,这种感觉非常可怕,
就像找到一张蒙尘的老唱片,放在留声机上,确实放出音乐,大约也能听出是什么曲子,但是曲调全部失真,发出诡异的曲折宛转,让人骨头缝发冷,
赵晓宇看我状态不好,他不知道我来的目的,只是觉得我是黎菲介绍来的,就这么铩羽而归他也不好交待,
他拍拍手:“大家别笑了,我的朋友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,你们回去再好好回忆回忆,看看有没有这样的人,”
刘大姐说:“还真别说,我和这小伙子挺投缘,这样吧老赵,我们一会儿去撸串唱歌,大家一起得了,咱们再好好唠唠,”
“我看行,”赵晓宇这么大老板,没说瞧不起这些下岗工人,说去就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