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我当死者的孝子贤孙了,我就算是他朋友,也不可能捧遗像吧,
我一股火上来,这帮人还懂不懂事,刚想说什么,王建祥在后座咳嗽了两声:“小,就麻烦你了,小王走的早,平时他性格又孤僻,没什么朋友,今天你能来,叔叔特别感动,你就帮帮叔叔,总不能我抱着儿子的照片吧,”
我心软了,叹口气点点头,
忽然想到一件事,如果我的命运真是儿子小王创造出来的,那他从某种意义来说,算是我的再生父母,我给他捧遗像,还真不冤屈我,
我坐在副驾驶上发愣,觉得命运真是玄妙异常,每次都以极为巧妙的方式做好了安排,表面看荒诞不经,仔细品品,大有深意,
车队出发,一路开向火葬场,我发现这里的风俗人情和现实世界差不多,几乎就没区别,也是沿街纷撒纸钱,
现在入了深秋,天气酷寒,风也大,吹得纸钱漫天乱飞,说不出来的萧瑟,
到了火葬场,我捧着遗像冻得手指头发僵,刘大姐是真不错,不知从谁那里抢了一副手套帮我戴上,一直守在我旁边,
葬礼按流程走,先开追悼会,和遗体告别,王建祥放声大哭,几乎昏厥,三四个老爷们架着他才能勉强走路,追悼会开完,尸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