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清清冷冷,刘大姐擦擦眼泪,问我知不知道老王的尸体在哪,她要看看,
我有气无力地告诉她,尸体被带到公安局了,可能还要尸检,现在见不着,只能等警察通知家属的时候才能看见,
刘大姐让我到时候一定转告她,她哭哭啼啼走了,说这对父子实在太可怜了,接二连三发生意外,
我一个人坐在客厅很久,好半天才动一动,从怀里掏出崽崽,
发生了这么多事,它还在嗜睡,没有任何影响,我摸摸它的小脑袋,它懒洋洋眯缝着眼,随眼看看我,又睡了过去,
我把它放到桌子上,它像人一样翻身趴在那里继续睡觉,温热的身体渐渐起伏,
我在客厅里踱步,如果真的按里所描写,警察还会回来,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,
我昏昏沉沉在客厅过了一晚上,第二天清早起来的时候,外面晨光大亮,
我推开窗户,外面是冷风,吹的瑟瑟发抖,把窗户关上,忽然没来由一阵心慌,我猛然回头去看,昨晚睡在桌上的崽崽居然不见了,
我赶忙到桌上检查,确实没有它,我蹲下拱到桌子底下找了一圈,也没有找到它的踪影,
我翻出手电筒,一边喊着崽崽的名字,一边检查了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