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藏好后偷眼去看,
不远处林中有一小块空地,月白如水,照在里面,空地中央有一块无字石碑,大概能有两米来高,在这块无字碑前,那五个人排成两排,前二后三,跪在地上正向石碑磕头,
我们蹲在林子里等了片刻,五个人就在那里磕头,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,犹如雕像,
我和儿子面面相觑,我问怎么个情况,儿子摇摇头,也是一脸迷茫:“不知道啊,”
“这不是你的梦吗,”我说,
“你做梦能记得那么清楚,”他说:“我只记得一个大概情况,具体细节一概不知,走,过去看看,”
没等我阻拦,他牵着狗从林子里走出去,我只好跟在后面,
我们两个来到无字碑前,看着这五个人我愣了,继而全身冒寒气,难怪这五个人一动不动,他们只剩下身体,五个人的脑袋全都不见了,脖子上面是空的,
此时的场景诡异万分,我抹了下脸:“怎么个情况这是,难道飞头降,他们的脑袋都脱离身体了,”
“有可能,”儿子说,他拍拍王建祥大狗:“闻闻,”
人头狗身的王建祥跑到五个人的身体旁,伸出狗子嗅了嗅,然后对准了东南方向,
“走,”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