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过度焦急,使她本来就难听的声音更加失真,听起来像是乌鸦叫,
剩下那三个人也在大叫:“我的身体哪去了,”
“能干这件事的只有那个老客了,”樵夫沉稳地说,只有他的身体,我们没来得及偷出来,
他的头围着身体飞了两圈,猛地钳回脖子上,紧紧卡住,
“可惜可惜,”儿子低声说:“他是这群人的老大,应该法术最高,咱们把他漏了,”
樵夫用双手在头上像扭动机器一样上下扭动,好半天脖子和脑袋终于契合上,
他站起来,目光阴森,环顾了一下四周,深林无声,
我和儿子趴在地上,大气都不敢喘,
“我要拜求一下老祖,让他指点迷津,看看那老客藏在什么地方,”樵夫说道,
他又跪在无字碑前,重重磕头,然后嘴里念念有词,那四个人头围着他不停地飞舞,场面诡谲,令人窒息,
儿子突然眼皮子跳了跳,低声急促说:“不能让他念下去,那块碑有玄机,”
“啊,那怎么办,”我说,
儿子拍拍身边的大狗,低喝一声:“上,”
王建祥大狗抬起头,喉头发出闷哼,想要冲出林子,我一把抓住狗链子,急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