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淋的人头,
儿子惊喜:“那四个巫师全都死了,”
“哦,他们死就死吧,关键是你出现了,”樵夫嘴角咧起笑意,
“你什么意思,”儿子皱眉,
樵夫轻轻挥手,从我们手里挣脱出来,对着无字碑就是一脚,碑面开裂,布满蜘蛛纹,一声巨响,整个无字碑化成一堆碎土,
“这玩意就是摆设,也是鱼饵,就是为了钓你出来,”樵夫回头对着我和儿子笑,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,”儿子惊恐地问,
樵夫用手顺势在脸上麻利地一抹,整个五官皆都不见,只留下一张光溜溜的白脸,眼睛、子、嘴巴所有都消失了,
却能感觉出他在笑,笑意盎然:“你们两个人谁也跑不了,都要死在这里,”
儿子的脸瞬间红了,像是血液倒涌,他大吼一声:“快跑,它就是梦魇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