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”我说,
“他为什么要抽取孕妇和胎儿精气,”王馆长说:“显然是在修炼某种邪术,这种邪术恐怕也不是一个孕妇一个胎儿就能修成的,如果我们不想想办法,后面还会陆续出现受害者,”
他看我沉默不语,拍拍我的肩膀说:“看你们八家将了,”
我烦躁地说:“自从加入这个八家将我就后悔死了,光出力遭罪了,好处一点没得,你们出事了想起我来了,在家歌舞升平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叫我,”
王馆长笑笑,随即叹口气:“这是八家将的宿命,你们就是卫道者,”
“这件事我不想管,”我说:“凶手日后犯案,自会有人收拾他,还轮不到你我出头,就这样吧,”
我最后看了一眼女尸,转身出了停尸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