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它后脖子上的皮,崽崽吃不上力,被我抓起来,爪子一下松开,这只鸟“腾”一下飞了,钻入夜空不见踪影,
老头满头是汗,又是鞠躬又是抱拳:“高人远到是我礼数不周,是我的错,不要迁罪于无辜生灵,”
我盯着他说:“你早就认识我,”
他颤抖着,低声说:“认识认识,开始还不清楚,后来才知道你是震三,”
“在殡仪馆的时候,就是你留言给我,”我说,
“对,对,”他点头,
“我要找的孩子想必你也知道了,”我说,
“是,他是我的孙子,在后面的塑料棚,”老头说,
我要把崽崽放回内兜,崽崽唧唧叫着,好像要说什么,这里人多眼杂实在不适宜让它做什么,我硬把它塞回兜里,向着后面的塑料棚走去,
老头赶忙拱手对周围人说:“各位各位,这位小哥是我一个朋友,我们一起玩了一场老扑鸟的戏法给各位开开眼助助兴,今天节目到此结束,”
说着开始收拾东西,周围人围着起哄,老头独自应付,而我来到后面的塑料棚前,
这里没人注意我了,我让崽崽探出头,这小东西都闹翻天了,我知道它有事,便疑惑地问:“你怎么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