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这个臭流氓,”
说着,她过来撕扯我,
这时我看到廖警官从厨房出来,手里拿着一些丝网,我被陶霏烦得要死,又不好动她,对廖警官喊:“廖大哥,赶紧把她弄到一边,”
廖警官把丝网扔给我,然后拉住陶霏:“你别闹,跟我走,咱们出去,你的事等会再说,”
廖警官那是刑警,手上多大的劲,把陶霏拉走,
我看着飞头,扯开丝网,冲着它笑笑,只要把它罩在网里,被丝线挂住头发或是脊椎,它就完了,能耐再大也不好使,
我狞笑着跨入海盐的包围,对飞头嚣张:“跑啊,喷毒气啊,你不挺大的能耐吗,有招就使,没招死去,抓你费这个劲,你也该尝尝滋味了,”
飞头拖着脊椎在半空游移,目光阴森看着我,我张开丝网要往它头上扔,突然凡在后面喊了一声:“齐先生,小心,”
我觉察到身后恶风不善,天罡踏步情不自禁使出来,双脚往左边一滑,就这样还是晚了一步,腋下一疼,我低头看,一把亮闪闪的切菜刀从旁边划过,腋下被划出长长一道血口,如果不是我刚才情急之中躲闪,现在已经透心凉了,
我回头去看,陶霏手里拿着刀,女孩半垂头,脸色发青,一脸诡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