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脸发,我不想让廖警官看出来,
    我们到了楼下,我问他能不能自己到医院,
    廖警官看看肚子上的血点点头:“没事,就是捅一刀,你怎么样,”
    我估计自己此时的脸色很难看,勉强说:“没事,我还有点事要处理,廖大哥你别怪我,你先自己上医院,我肯定会来看你,”
    说到这里,我疼的语无伦次,
    廖警官看看我轻声说自己多保重,开着车先去医院了,
    我抱着崽崽,提着装着飞头的丝网,疼得一步都走不动,
    我强咬牙关,走进小区的一片树丛里,夜里风很凉,周围空无人影,我坐在地上,眼睛疼得无法形容,像是里面所有的神经都在规律的抽动,一秒钟跳两下,跳一次就疼一次,
    我什么也干不了,脸是木的,眼眶里像有人在用钉子一下下钻,
    从外面的眼部神经一直痛到里面的眼球,似乎整个眼球被人在用手随意揉捏,时而挤压时候狠揉,虽然还没到撞墙的地步,可如同钝刀子在一刀刀割,一秒钟割两下,割一次就让你痛彻入骨,
    我蜷缩在草丛里,一只手紧紧盖在右眼上,希望用手的热度把它捂热,没有任何鸟用,该疼一样疼,
    我颤抖着把昏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