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:“小伙子,你什么感觉,”
“疼,”我嘶嘶吸着凉气:“疼的厉害,”
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,比前两天的疼要加剧一倍,每次抽动就像有刀子在眼球最里面划过一样,疼的全身抽抽,
那男人说:“有点烦,带他去楼上吧,让二叔看看,”
菲拉着我的手上了楼,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,里面飘逸着药香,我被送到一间很小的屋子里,我没心情细看屋里的摆设,坐在一张硬邦邦的木头椅子上,疼的紧紧抓住椅子的把手,
这时门开了,恍惚进来一个人,那人说:“小菲,这次又给我找到什么疑难杂症,”
菲道:“二叔,你看看吧,他右眼疼的很厉害,”
“眼睛疼,我看看,”有人来到我的面前,这是一个大胡子男人,说不清多大岁数,梳着大背头看起来挺潮,模样有点像大流氓,
大胡子拿起小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睛:“什么情况,有点古怪,”
菲把我用右眼供奉菩萨,以换得佛印分身的事情说了一遍,大胡子估计就是菲的二叔,听罢摇头:“如果是这种情况就没办法了,我劝你们止疼就算了,菩萨很可能要的就是这个疼,不疼就相当于没有供奉到位,会引发什么后果无法设想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