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罂粟,”二叔道,
我咽了下口水,罂粟不就是制作毒品的原材料吗,二叔的意思是要我沾毒,
“二叔,你别开玩笑,”菲不高兴,
二叔道:“你看我这一本正经的脸,对于行医我从来不开玩笑,罂粟早年是干什么用的,就是止疼的,只要把剂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,能最大程度减少上瘾的可能,”
“行,”我疼得受不了:“二叔,你给我来罂粟,”
“不行,”菲小脸冷若冰霜:“二叔你要再提这个茬,别怪我翻脸,”
“好,好,我怕你了,”二叔说:“赶紧带着你的小情人回去吧,小伙子,这么说吧,如果连我都没招,那全中国的大夫你也都别找了,疼来了忍着吧,”
菲把我搀扶起来,寒着脸对我说:“宁可疼死,你也别给我碰毒品,一点都不准碰,听见没有,”
我疼得全身烦躁,耐着性子说:“行,我回去撞墙去,”
菲拉着我从屋里出来,迎着夜风往回走,菲轻声说:“晚上你能行吗,要不到我那里吧,我为你弹奏琴音,看看能不能舒缓疼痛,”
我把手从她的手心里挣出来,说:“别麻烦了,我回去忍忍就行,现在我就想一个人呆着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