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样子,”菲在电话里说,
“说吧,咋了,”我睡意朦胧,
“去白云寺明天早上出发,你告诉你那位姓费的朋友做好准备,”她的声音忽然温柔起来:“你能去吗,”
“必须去,”我说,
“好,明早我来接你,”她挂了电话,
我昏昏沉沉睡了一天,只是在中间吃了顿饭,把明天出发的消息转告给解南华,
到了夜里,果然又开始疼了,我用热毛巾捂着眼暗暗盘算,第一次疼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八天,也就是说明天出发,到白云寺的时候就不用遭这个罪了,
现在细想想,菲不让我碰罂粟是对的,不就十天吗,豁出去了,过去就过去,如果真的对罂粟上瘾,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,
想起数天前,我疼得进了一家洗浴中心,里面有个小姐拿出一根香烟给我吸,吸完之后出现各种奇妙幻象,飘飘欲仙,现在可以肯定那根烟有古怪,让我想起很久之前曾经碰到的一样很熟悉的东西,
那根烟肯定是毒品,可不知为什么,我特别迷恋吸食之后的感觉,不但疼痛全无,而且连肉身带神识都那么超脱,像是成仙一般,喜悦无边,并不是简单的感官刺激,
我一边想着一边回忆沉迷在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