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
“队伍消失了,他们全都不在了,”婷的声音听不出起伏,很平淡,
我捂着眼,缩在墙角,刚才那种轻松的游戏心态突然没有了,心头是很压抑很沉重的感觉,这时我才知道,其实巨大的危险已经在迫近,
婷蹲在我面前:“你怎么了,”
“我右眼疼的厉害,”我勉强说:“我走不了,必须要等疼劲过去才行,你还是先走吧,赶紧找到他们别迷路,”
婷把背包卸下来,从前面拉链里掏出几包药:“为什么眼睛疼,我这有止疼药和阿司匹林,”
我摇摇头:“没有用,我是以眼奉佛,像燃指供佛一样,不是病理上的疼,而是眼睛的神供奉走了,”
我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,没心情细讲,靠着墙坐在地上,紧紧捂着右眼,
我昏昏欲睡,头迷糊眼珠子生疼,把头埋在膝盖里,承受着一分一秒的折磨,
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抬起头,婷坐在旁边,她递给我军用水壶:“来,喝一口,”
我接过来,大口一喝,一股辛辣从喉头直接窜到肚子里,差点没吐出去:“这是酒,”
“当然,”婷拿过水壶,自己饮了一大口,我看愣了,这个大姑娘居然喝酒当喝水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