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讲呢,何为镜像,”老头问,
“大家请看,”朱雀道:“我们几次回程中间经过的建筑物全部变化,只有两个点没变,一个起点,一个终点,我们是从这座院子出发的,最后回到这座院子,一头一尾没有变,细思起来,成为一个镜像,”
色爆炸头一拍手:“我知道了,你的意思是好比我们在照镜子,我们没变,镜子里的影像也没变,变化的是镜子,”
朱雀也被这小子的天马行空给问住了,思考半天,说:“我不知道,可能是这种情况,”
我想了想说:“我能不能说说我的看法,”
凡道:“齐先生,你太客气了,现在咱们八个人是团队,有什么就说,”
我说:“变化是相对的,我觉得不是建筑变化,或许是我们在变,”
“怎么讲,”贾珍玖看我,
我曾经有过数次和幻象与另样世界打交道的经历,对于世界的解构比队伍里其他人的认识要深,我说道:“会不会有这种可能,建筑并没有动,仍旧是死物,我们之所以感觉到建筑在变化,是因为我们进入了某种幻觉,”
“海市蜃楼,”色爆炸头问,年轻人思维就是活跃,
我点点头:“有可能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