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圆:“如何出去,”
话音刚落,整个大殿似乎在随着他的动作抖动,一切都在消失,白色僧袍在远去,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就听到解南华喊了一声:“四个人手拉手在一起,不要分开,”
话音刚落,巨大的震动中我坐在地上,眼前场景全都变了,我已不在塔里,而是落在一处深院,周围是大殿长廊,院子角落有各种佛像,四下寂静无声,连个人影都没有,
现在只有我一个人,
我从地上爬起来,幸好背着的登山包和手电都没有丢失,我忽然想起什么,低头看表,已经过了晚上六点半,眼睛居然没疼,
我全身毛孔幸福地张开,此时此刻的困境无所谓,紧紧咬噬我的跗骨之蛆终于去掉了,眼睛不疼喽,
可是不对啊,细算算时间,眼睛疼到了昨天,一共十一天,并不是十天,
院子里静的落根针都能听见,夜晚天空悬挂着明月,我一点都不着急,来到长廊,把背包扔在地上,我靠着廊柱半躺在长椅上,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,
背包里有足够一个礼拜的食物,省着点吃十天没问题,我就不信这十天遇不到转机,压根就不担心,眼睛不疼了对我来说就跟过年一样,
我揉着右眼琢磨着,突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