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外面那么冷,可也够呛,毕竟不是房子,
我们面对面坐着,我哆哆嗦嗦,冷加疼,几乎让我无法思考,
拾荒者从破棉被下面翻出一瓶喝了一半的小烧白酒,扭开盖子灌了一口然后递给我,
我没有接,这里这么脏,散发着一股怪味,眼前这人又如此邋遢,他喝的酒瓶我还怎么喝,
我犹豫着,那人一直举着酒看我,我叹口气,突然感觉大道荒谬,一切都像是场梦,白天还跟着洪西游走在闹市中心的高楼大厦,看脚下人流车海听他讲当年的豪情故事,
转眼之间,我就从云端掉落尘泥,晚上寄宿在桥墩子底下,靠拾荒者喝剩下的酒取暖,
我接过酒瓶,闭着眼睛咕嘟咕嘟灌了两口辣酒,全身发暖,眼睛一跳一跳的似乎平和了不少,不像以前那么疼了,
那人呵呵笑:“不错,看你穿的这么光鲜,居然可以喝我剩下的酒,说明你这人还不错,敞亮,今天这酒如果你不接过去,我肯定会把你赶出去,爱睡哪睡哪,”
我苦笑没有说话,
“兄弟怎么落到这一步,”他问,没等我回答,他摆摆手:“你要想和我说就说,不想说就算了,”
我沉片刻:“我犯了毒瘾,堕落了,天下之大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