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需要什么,然后再强行给他,这便是入妄了,我呢,没资格当全人类的父亲,也不会去充当这个角色,我要做的只能是见证这段历史的发生,尽可能保证不会让更多的无辜受到伤害,”
我沉不语,心潮起伏,想了很多,幸亏见到了解铃,解开我多日来的心结,长长舒了口气,
接下来的几天,我用最快速度描绘出了灰界法阵图,洪西也算兑现承诺,没有限制我的自由,安排车把我送回家,
住在京城的几天,见天晚上有人送来彼岸香的香烟,我没愤愤扔出去,那都是匹夫之怒,我在厕所把香烟点燃,看着它一点点烧没,
好几次我看到有服务员收拾房间,在检查卫生间,我估计他们都会报告给洪西腾他们,解铃说得对,身居虎穴要藏拙,让他们以为我的毒瘾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,已经是废人了,
安全脱身来到家,想起京城诸般细节,真是恍若大梦,
老爸看到我像看见鬼一样,他问我那天晚上出去之后,怎么四五天才回来,中间连个电话都不打,到底上哪去了,以后出去能不能打个招呼,
我好一顿安慰,说自己有不得已的事情要做,
老爸叹口气:“翔子,我知道你大了,有自己的一摊事,爸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