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腿走了两步,翟老板脸色更不好看了,质疑地看着不知五,我知道她的意思,一个瘸子能干什么力气活,纯粹是白养活,
不知五笑笑,拍拍我:“侄子,留在这里好好干,别看一个月,很快就过去了,到时候我来接你,”
我答应一声,他塞给我一个手机,让我暂时先用着,然后和翟老板寒暄了一番,开车走了,
翟老板在火车站这里开了一家中档宾馆,宾馆里还有餐厅,我跟着她走进去,四下看,心里暗暗称奇,能在火车站这样藏龙卧虎的地方创下这么个家业,翟老板年纪也不算太大,还是个女人,看样子真是有两把刷子,
她问我干过什么,我说以前当过厨子,她又问我有没有健康证,我说什么都有,就是临来前上火车时候让小偷扒了,
翟老板挠头,想了想把我带到后厨,现在刚过早餐时间,还没到中午,后厨几个厨子和帮工懒懒散散坐在倒扣的啤酒箱上玩扑克,在扑克旁边堆着一堆毛票,最大的才十块钱,
翟老板道:“先停停手,让你们干活一个个拖三连四的,赌博起来却这么有劲头,小波,你岁数最小,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赌博,你怎么就不听呢,”
有个看上去特别稚嫩,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的小伙,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