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几个人“嗷嗷”喝倒彩:“老大,请我们洗澡呗,”
王德宽挥手:“去,去,别捣乱,老板你该忙忙你的,这小兄弟我好好照顾他就是了,”
翟老板看了我一眼,转身出了厨房,
他们几个继续吆五喝六的打牌,我也不知自己该干什么,只好拖来一把椅子坐在旁边看着,
看着看着我就发现不对劲了,这里有个年纪挺大的瘦子,大概四五十岁,手气特别旺,几乎钱全让他赢走了,而且他不是把把赢,或赢或输,输起来就像是故意的,让别人不易觉察他,
我的神识空空荡荡,但还残留了一丝,我暗暗合眼,用出神识蔓延过去,
现在我的神识其他事干不了,但抓个老千还是绰绰有余,神识进了他的袖子,马上看到在这个瘦子的袖子里藏着牌,他的手法很快,像变魔术一样,千术极其高明,
我叹口气并没有揭穿,心想你有这么快的手法,赢点大的也就罢了,十块五块的蝇头小利真是没意思,
到了中午,外面来了客,大家收了牌,开始准备饭菜,我没有资格上案子,只能跟在几个人后面洗菜摘菜干点力所能及的杂活,
这些人都是老司机,包括那个叫小波的孩子,做饭炒菜相当利,大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