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跌宕起伏,我以为和老伙计们再也没有相交的可能,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王庸,
王庸看我的脚:“老菊,你怎么成这么个德性,”
我不禁苦笑,他拉着我:“要上车,来来,去哪我们送你,”
他不由分说拉着我上了车,到车上,王庸对里面的人说:“土哥,你看看这是谁,”
我看到土哥西服革履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,此时回头看我,好半天一拍大腿:“我去,老菊,”他像和王庸排练好的,说的话都一样:“你怎么成了这么个德性,”
我刚要说什么,看到车上还有个陌生人,这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,长相普通,打扮能时髦些,好像哭过了,眼圈还有些红,
大半夜的,这两男一女在街边拦车,十分可疑,我指着他们仨说:“你们这是”
土哥让司机开车,先送我们去宾馆,
我心中狐疑,两男一女大晚上去宾馆,这是开的哪门子房,
在路上王庸大大咧咧说说笑笑,满车就听他白活,这小子现在看样过得挺好,说话底气十足,一张胖脸挥斥方遒,吹完自己的能耐开始劝慰那姑娘,软言软语的,听得我菊花都在绽放,
我在旁边没有吭声,听了半天才听明白,这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