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所住的市郊宾馆离殡仪馆路程不算远,打车很快就到,
我发现不管哪个城市的殡仪馆,到了冬天年节的时候,人都特别多,阎王爷可不管你人间过不过节,他是该收人一样收人,
小胡带我们到她的工作间去,王庸跟我说,他准备了一堆辟邪的挂件还有中国结什么的,到时候全都挂在小胡的房间里,我笑着说这些东西管用吗,王庸道:“所谓辟邪,其实很大程度都是心理作用,哪来那么多的邪性事,”
我打趣他:“你忘了咱俩最开始的经历,你偷了死者的钱夹子惹上了泰国的小平头,还让义叔受了伤,”
王庸摆手:“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说它干什么,”
我们进了小胡的工作间,房间挺大,没有窗户,特别阴冷,透着压抑,工作台上摆放着给死人化妆的家伙事,
我虽然不怕尸体,但想到给尸体化妆,还是有些心若寒噤,看着小胡这姑娘,心想吃这碗饭也不容易,难怪她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找到对象,
小胡指给我们看,工作间的空地用来摆放尸床,需要化妆的尸体会从停尸间里推到这里,然后她就开始讲自己撞邪的事,
小胡在这里工作的年头不短了,三四年是有了,普通的邪性事她并不当一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