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跳,鼾声赶上猪了,真是鼾声如雷,
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,陈建国和他女儿吓得不轻,其他人都是老手,稍一惊诧便恢复常态,
    王庸烟都掉了:“我考,不是吧,真住着人,”
    我们顺着声音往里走,绕过中间的无字碑,到了后面,
    凉亭后面是个半封闭的屋子,四面镶着玻璃,透着阳光,跟落地窗差不多,地上铺着一堆纸壳箱子压瘪后的硬纸壳子,上面躺着一条大汉,裹着军大衣正呼呼大睡,身上盖着破报纸,旁边扔着五块钱一瓶的白酒瓶子,遍地狼藉,一看就是流浪汉,
    盖庄师傅鼻子都气歪了:“嘿,哪来的臭要饭的,真会找地方,跑这睡觉来了,”
    他过去踢了这人几脚:“伙计,别睡了,我说你是真能找地方,这是你睡觉的地儿吗,”
    那大汉挠了挠屁股,就当蚊子叮了一口,根本没醒,嘴里咂巴两下,继续睡,
    我一看这条汉子,眼睛一热,笑着说:“这位就是熊大海了,昨晚救我们的义士,”
    王庸擦汗:“这人让你夸成一朵花,说成了绝顶高人,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嘛,”
    “你懂个屁,”我骂:“这叫高手在隐,让你看出是高手还叫什么高手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