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攒了一滴红血,
她不再看我,阴着脸回到原来的太师椅上,往上面盘腿一坐,捻着珠子沉目不语,
我被熊大海拉着出了院子,等我们到了房子外面,小风这么一吹,我后背都湿透了,
熊大海磕着烟袋锅笑:“你还没看清吗,这哪是一句话的事,老太太明摆着跟咱们不死不休,这件事打昨晚咱们破了她的生日宴,祸根就埋下了,这老太太我可知道,习练妖术,性情古怪,执于长生,这一劫你是躲不过去了,”
“那你呢,”我看他,
“你们打成什么样和我没关系,我只要确保媳妇儿没事,就行了,”熊大海嘬了两口烟袋嘴,在旁边的大树上磕了磕,然后揣起烟袋,大步流星往前走,
我快走几步追上他:“熊兄,你这不对啊,这战是你替我应的,你怎么能不负责任呢,”
“你以为你不应战,老太太就能放过你,”熊大海说:“我这是帮你,至少你们较量是放在明面上,时间都确凿了,要是她冷不丁阴你,你也没有话说,与其时时防备提心吊胆,不如毕其功于一役彻底解决,不是你死就是她亡,”
“这三阵到底是什么三阵,你起码得给我透漏一下吧,我现在两眼一抹,”我说,
熊大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