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一年的时间,她像是老了十岁,年纪轻轻的已经生出白头发,
我站在她的旁边,却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干看着,
就在这时,柴房的门开了,从外面摇摇晃晃进来一个醉汉,这人我认得,就是当时老汉新婚之夜时在窗外趴着偷窥的一个村头癞子,
这人留着光头,一脸猥琐相,全身都是水,几乎湿透了,外面的大雨几乎连成瀑布,天地间一片昏暗,
这癞子不知观察了多少日子,终于踅摸到了这个难得的机会,
小媳妇看着他,抱着肩膀往后缩了缩,闲汉抠着鼻屎,把湿答答的破衣服甩掉,露出里面排骨一样的身材,他一脸怪笑朝着小媳妇走过来,
小媳妇马上明白会要发生什么事,她尖叫着喊救命,嗓子嘶哑,喊出来的声音连雨幕都穿不透,
柴房里灯瞎火,勉强有些月光照进来,大门被癞子堵得严严实实,出不去,
癞子看着女人喉头窜动,邪火蒸腾,摇摇晃晃来到女人面前开始撕扯,女人紧紧护住胸口,歇斯底里喊着,不停打着这个癞子,
癞子凶光毕露,突然出拳,一拳打在女人的太阳穴上,她白眼一翻晕了过去,
我还从来没见过打女人下这样死手的男人,我的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