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金头津津有味啃着鸡脖子,没有酒杯,把白酒小心翼翼倒进小瓶盖里喝,烧鸡吃得满嘴流油,白酒喝得啧啧作响,我没打扰他,笑眯眯坐在旁边看,
能有个二十来分钟,一只鸡全让这老头干下去了,吃完还意犹未尽,嘬嘬自己手指头,回味无穷,
白酒也喝下去半瓶,他脸色红晕,一看就是有点上头,靠着墙半躺半坐,指着我说:“小鬼,我知道你要干什么,你不就是想进去看看吗,”
我嘿嘿笑:“正是,”
“哪个损人告诉你我爱吃烧鸡爱喝酒的,这不是害我吗,”老金头打着饱嗝,他抠着牙说:“你把灯闭了,我要睡觉,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,”
“我也什么都不知道,”我迎着他的话说,
老金头脱了外面的棉袄,当被子盖在身上,他靠着墙闭上眼睛,时间不长打起呼噜,
我悄悄走到墙边,把灯关上,后殿顿时不隆冬的,我蹑手蹑脚走向关闭的大门,一边走一边看着暗中沉睡的老金头,不禁自言自语:“这老头到底什么来历,”
谁知道暗里忽然响起老金头的声音:“不知最好,知道就没了意思,办你的事去,”
他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像喝醉了,而且和平常那糟老头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