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流下来,眼前的一切都变成血红色,
陈老太太还真是心毒手辣,临死拉个垫背的,她用这滴精血又另造了一个阴间的我,
我苦笑着摇头:“你不是我,这滴精血从我身体里出来的那一刻,我们就分成了两个人,你代表不了我,你只是你自己,”
纸人“我”蹲在李若的身后,用手捏着她俏丽的下巴,陡然把她的脸扬起来,李若嘴角流着血,她在欺辱中流下了眼泪,
“李若,说说你是不是心甘情愿被我折磨,”纸人“我”的手指顺着李若的脸庞线条来回滑动,
李若看着我,口气里透着哀莫大于心死:“齐震三,你走吧,离开这里,我是心甘情愿堕入地狱,也是心甘情愿被折磨,我把他当成你,也就,没那么难受了,”
我紧紧看着她,心里针扎一样,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被虐待出逆来顺受了,
我看着她,说:“我既然来了,又找到了你,就不会这样轻易让你跟着这个人走,”
“你不懂的,你不懂的”李若垂着头,哭得特别伤心,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,
那几个白衣服伙计不耐烦,推着我的脑袋:“你废话怎么这么多,告诉你,豹尾已经去通报了,待会就把你压倒阎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