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长大了,还要被我管着。呵呵。”吸吸泡面,看着他。我可是很真诚跟他交流的。就把他当朋友一样聊天了。怎么他还是这么一个冷脸看着我,就好像我身旁的都能结冰了一样。
“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打扰你绑那些稻草人了吗你这么厉害,是不是有办法把那些稻草人复原或者是能让我知道,哪个是我爸妈”
他转移了目光,顿了一下,几秒钟之后,转身继续用那红线,把之前我摇晃而歪掉的一个稻草人绑了起来。
那个稻草人是在我的摇晃下,损伤比较明显的一个。天已经了下来,他也只是用一只小小的煤油灯来照亮而已。那小小的煤油灯光线很弱,能看到的地方也很狭窄。我只看到他的面前,一个已经歪着头,那木头脑袋都快要掉下来的稻草人,带着痛苦的表情,怪异扭曲着。煤油灯就在他的下方,光线照上去,让他那画在木头上的五官,显得更加的狰狞和诡异。
他是用红线把那个歪掉的脑袋绑在了身体上,作为一个固定,不让脑袋真的掉下来。
我好奇地问道:“喂我刚才要是真的摇太用力了,是不是他的头真的会掉下来”
“对。”
“是不是会一直流血”
“对。”
我咽咽口水,